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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时难以接受也正常,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了解。”

  “我不动你。”

  萧承野说罢,动手给谢少淮拢了拢衣襟,谢少淮打开男人的手,自己拢着领口仇视着萧承野:“下官可以自己来。”

  萧承野蹙眉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谢少淮看着他厌烦的样子,竟然觉得也没那么难受了。或许是这三年时间里他早就麻木了。

  门外刘管事想敲门,听了里面的动静又不敢敲,只好喊了一声:“王爷,破玄将军来了,说是有要事禀告。”

  “知道了。”萧承野等谢少淮系好衣带,才应了刘管事的话:“让他进来。”

  谢少淮穿好了衣服,长吁了几口浊气,这才将情绪调整过来,他抿唇看着一旁有些落寞的萧承野,一时竟然不知说什么好?

  被欺辱的是他,萧承野委屈什么?

  谢少淮:“王爷既然还有要事,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父亲,阿澶早就想亲亲你了。”萧澶说罢,松开了谢少淮的脸,用小手握住自己的脸蛋,使劲儿搓了搓:“父亲不会介意叭……”

  “好丢撵。”约莫午时,谢少淮才补完觉,他甫一从床上下来便看见萧承野正在布菜,男人见他起来,便朝着他这边看了一眼,淡淡道:“本王问楼下那小二了,大人身上的痕迹是本王弄的。得罪。”

  萧承野:“过来吃些东西吧,吃完了本王就听大人的话回军营。”

  谢少淮:“知道了。”

  从宴州城内到西北守卫军驻扎的大营快马只需一个时辰,吃了午膳谢少淮便随着萧承野往大营走。出了宴州城,沿途便全是大漠,谢少淮少年时期游历了大周大部分疆土,却从未踏足大漠,放眼看去便是望不尽的黄色沙海。

  两人共乘一匹马,萧承野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十几年,哪里好看再熟悉不过。于是本来一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两个时辰还没走到。

  日落前,萧承野才将将走到营地外十余里地的位置。

  谢少淮被黄沙吹的难受,感觉自己身上能裹挟好几斤沙子,偏偏萧承野还把马儿的速度降下来了。

  谢少淮用袖子挡着漫天黄沙,蹙眉问:“快到了吗?怎么停下了?”

  “快了,”萧承野勒紧缰绳,“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到大营了,这里的落日不错,大人要不要看看?”

  谢少淮:“嗯。”

  谢少淮抬眸朝着萧承野说的方向看去见前方橙红色的光线柔和地与边际的沙海揉成一体,余晖挣扎着留在边界线上,确实不错。

  只少顷的时间,西夕阳便快速沉下。

  萧承野:“走了。”

  大漠里昼夜温差大,萧承野将自己身上的披肩摘了下来,裹在谢少淮身上,这才纵马朝着大营的方向驰去。

  谢少淮嗤笑了声,随后掀开了被子,萧承哪里料到父亲会将被子掀开,眼前亮起来的时候他的小脑瓜都懵了:“补药哇!”

  说罢,萧澶就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褥子上,撅着屁股:“父亲阿澶的脸不舒服,父亲补药看!”

  谢少淮:“怎么了?”

  萧澶刚说完,微凉带着香味儿的手就点了点他火辣辣的脸蛋。随后谢少淮将趴在床上的萧澶抱了起来,“阿澶?”

  萧澶肉乎乎的小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从指缝里偷偷看谢少淮的脸,结果刚好对上父亲的眼神,羞得他赶紧握紧了:“好羞呀。”

  谢少淮无奈笑了一声,拿开了萧澶捂住眼睛的小手,“这有什么好羞的?”

  “父亲不觉得羞吗?”萧澶半信半疑地看着谢少淮:“那……那阿澶能再亲父亲一口吗?”

  谢少淮点了点头,阖眸:“父亲不看,阿澶亲吧。”

  “啾”地又一下。

  萧澶亲完了,谢少淮才睁开眼睛,“看吧,父亲说不羞的,亲完了就该睡觉了,下午还要回上课。”

  “嗯嗯,”萧澶点了点头:“父亲你的心情有没有好一些呀?”

  谢少淮诧异:“我?”

  谢少淮把被子铺好,将萧澶放进去,自己则靠在他身边,“阿澶怎么就知道父亲心情不好?”

  萧澶两只小手揪着被子,盖住了半张小脸:“阿澶放在在席上看见父亲蹙眉了,是听了卫舅爷说了爹爹的事情才蹙眉的,爹爹和阿澶说过,在阿澶没有出生的时候,爹爹就经常因为办错事惹得父亲不开心,所以父亲,爹爹这次去大漠打匈奴人,是做错事了吗?”

  谢少淮看着言辞缜密的萧澶,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回他:“没有,你爹爹很厉害的,这次也一定能凯旋,快睡觉吧。”

  萧澶没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但是他见父亲的脸色越来越差,就知道自己不该再问了,便乖巧地点了点头:“嗯嗯。”

  “父亲,你抱着阿澶睡好不好?”

  谢少淮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微微张开眸子,入眼便是萧承野毛茸茸的脑袋,男人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唇瓣在他胸口游离,衣襟被蹭开,找着什么舔。

  谢少淮推了推少年的额,忍着酥麻,淡淡唤了人一句:“殿下,什么时辰了?”

  “都快到亥时了。”萧承野咬了咬青年的脖颈,舌尖在上头扫了一圈儿,最后舔了舔唇,青年身上那股甜味儿在舌根化开,“阿淮怎么在这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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