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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道理啦!毕竟办公室恋情是真的很难搞,更别提我还是黑衣组织出来的人,就算反水帮他们,日本公安也不会同意让我跟种子选手降谷零交往吧?

  好吧,其实更重要的是,我和降谷零又不会真的谈恋爱。

  我习惯性地开玩笑一说,都做好躲开降谷零拍我脑袋的动作了。

  可是,真的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一直警惕地直勾勾地盯着的降谷零的手,并没有落在我的脑袋上。

  他只是握了握拳,想要将拳头放在唇边,又放回了身侧,紧紧盯着我问:“如果可以呢?”

  我呆住了:“啊?”

  不是,我没听错吧?

  “我说,如果公安可以……”

  “你是公安?……你们是公安?”

  一道虚弱,但虚弱中也不减惊讶的稚嫩。女声响起,我和降谷零同时弹射起来,顾不得继续讨论办公室恋情,齐齐看向了床上睁开了双眼的茶发小女孩。

  “雪莉?你醒啦?”

  不同于我的兴奋,mini版宫野志保只是抱紧了她的,哦,不对,是我的小被子,缩在床头小小一团,但还是目光坚定地看向我和我身后:“你们是公安?”

  完全忘了刚才的惊讶,我急忙往旁边闪了一步,保证降谷零整个人都出现在宫野志保面前,没有一丝遮挡,指着他说:“他是,我可不是。”

  我没有答应加入日本公安哦,我只是二五仔行为罢了!开门英子理直气壮地想。

  “你、你是公安?那、那为什么……”宫野志保原本愤怒的眼睛中的火光渐渐消失,一直没有消失的是她大大的眼睛里含着的晶莹的泪珠,“所、所以……”

  “啊,你说的那个人还活着。”降谷零接过已经说不出来话的宫野志保的话头,“有些事或许英子跟你说起来更方便。”

  他对着我点点头,很有眼色地退出了房间。

  确实,有些事还是我来说比较好。

  从宫野明美找上我开始。

  17.

  小小的宫野志保在我的怀里哭成了落汤茶杯犬。

  18.

  小志保被我哄着洗香香后又被我哄着上床睡觉,她紧紧抓着我的衣角,等睡沉了,我才小心翼翼地从她手中拿出我的衣角。

  在她眉毛紧蹙起来,眼皮又动起来,有不安醒来的迹象之前,我眼疾手快地把心爱的玩具熊送到了她手里。

  小女孩抱紧了玩具熊,蹙起的眉心放平,呼吸也平静和缓之后,我才踮着脚,每一个动作都极慢、生怕出一点声音地离开了房间。

  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

  想不起来了,先把能想起来的事情做了吧。

  果然,降谷零还在忙碌中。

  他的房间并没有关门,留了一条缝,通过那条缝,正好能看到黑暗中的台灯,与台灯旁看着文件的金发男人。

  我站在他门口,鲜少地没有勇敢进去突袭占便宜,咬着嘴唇开始犹豫。

  犹豫什么?

  这应该不用我太多解释吧?

  降谷零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是不是又是搞honeytrap,想要诱惑我正式加入日本公安,给他们提供更多的情报和帮助啊?

  别怪我这么怀疑,实在是这家伙前科太多。

  也实在是因为,多年以来的经验,以琴酒那边开始,我便深知,我的美好生活只能在男模身上通过冰冷又温暖的金钱关系实现。

  纸片人帅哥是不可能的。

  降谷零捉住了在他门口踟蹰的我。

  他主动打开门,垂眸盯着我,盯了许久,才开口说:“走吧,我们去客厅。”

  我暗暗松了口气。

  无他,这个时候,如果他要我进他房间,那绝对是在诱惑我。

  啧,降谷零的房间诶。

  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的,是吧?

  独处的还是降谷零的房间,这真的很难让我不多想。

  这万一我要是把持不住,真就不在乎降谷零的个人意愿,把他的honeytrap当真,对他霸王硬上弓了可怎么办?

  你就是拿这个考验干部的吗?

  那我问你,那我问你,哪个干部禁得起这样的考验?

  我是很愿意对降谷零负责的,但我怕他不愿意,别再还需要在自己的贞洁与正义大业之间艰难考虑要不要弄死我以解心头之恨。

  我舔舔嘴巴,遗憾地看了眼身后的降谷零的房间,才进了客厅。

  我晚了一步,神奇的降谷零先生已经准备好了我的睡前牛奶,放在了茶几上。

  “啊呀,牛奶,忘了给志保准备一杯了。”我看到牛奶才想起来忘了什么什么事情,“透哥,明天给志保也准备睡前饮品吧。”

  降谷零微微点头:“和她已经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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