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来了她来了,她跳着脚走来了

  “柱子你们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三大爷阎埠贵因为工作原因,平时假期挺多的,自由的很。

  只要学生没课,他就可以随意溜达。

  往往这个时候,大多数老师都会充分利用起来去处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三大妈杨瑞华没有工作,家庭主妇一位,基本承包了家里洗洗涮涮所有杂活琐事。

  于是阎埠贵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做更重要的事。

  比如说钓鱼改善家中伙食,以及看大门。

  对喽,就是看大门。

  这可是份肥差!

  这里面真有油水!

  95号四合院一共住了28户人家,一家每个月出一毛,合计两块八毛钱。

  这些钱不白拿,每天天不亮就得开门,九点准时锁门,中间有突发情况还得随时起夜。

  但这对一辈子精于算计的阎埠贵来说,这不跟白捡一样么?

  更别说平时还能和大家唠个家常,收点慰问品。

  对于看大门这份兼职,三大爷阎埠贵超喜欢。

  今天是公休日,大部分住户都会集中选择在这一天出门生活必需品。

  自然,如此重要的节日,阎埠贵更要保持十二分的努力,誓死坚守岗位。

  大老远他就看到何雨柱的自行车了,不注意不行,整条街就何雨柱有自行车,错不了,肯定是他!

  “想不到何大清跑了以后,这傻柱子居然阔了起来,这叫什么事呀。”

  随口念叨了两句后,阎埠贵眼巴巴的等着何雨柱走近。

  昨天他们哥几个大包小包的回来,由于看到自行车太过惊讶,阎埠贵忘了向何雨柱要点什么,亏的一宿没睡好,今天高地得有点进账。

  离得近了,阎埠贵这个失望啊……

  “那什么,柱子啊,空手回来的?”

  “三大爷,您这说的多稀罕,我回自己家还得买点点心啥的呗?”

  “啊?不是……”反应过来的阎埠贵瞬间明白自己说错话了,怎么把真心话给说出来了。

  “那什么,柱子你听错了,三大爷是问你怎么才回来,昨晚去哪了?”

  “去我师傅家了。”

  何雨柱随口回了一句,便不再言语,低头架起自行车往里面走,不太愿意继续搭理这个老扣。

  真是的,去哪你管得着么!

  若不是想到还有用到阎埠贵的地方,当时何雨柱就顶回去了。

  见何雨柱不想搭理自己,阎埠贵也没上赶着舔。

  切~

  一点油水都没有,老夫还不稀罕搭理你呢。

  就一辆自行车,总不能不能拆个轱辘揣兜里吧?

  所以阎埠贵在见到何雨柱空手而归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说话意愿。

  之所以打招呼,一是礼貌问题,二是纯好奇。

  就好奇昨晚上他们兄妹仨跑哪去了?是不是知道要开大会批斗他们,提前躲出去了?

  要知道,昨晚上他们三位大爷摆好架势,领着一大帮子几十号人聚集在一起开大会,。

  临了,发现正主没在,你说这气人不气人。

  大家伙儿白白挨冻半天。

  看着何雨柱三人离去的背影,阎埠贵脸色阴沉,撇撇嘴,“傻柱,且等着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

  “六婶早啊。”

  “七叔忙着呢?”

  ……

  相比昨天,因为今天公休,院子里明显人多了一些。

  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见面怎么也得打声招呼。

  何雨柱心粗,不曾发现异样,但小大人何雨弦可是发现了疑端。

  院子里但凡和他们打过招呼的人,虽然脸上笑呵呵的,但那个笑容多了三分说不出的意味。

  好像……好像有点眼气,还带着一丝看热闹的意思。

  对,就是给何雨弦一种这样的感觉。

  很矛盾。

  眼气他理解,恨人有笑人无,大部分普通老百姓的通病。

  但看热闹就有些无法理解了。

  直到他们遇到带着狗蛋准备出门买菜的张家嫂子,才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

  宋大莲,轧钢厂钳工张飞扬的妻子,两口子有一个四岁的儿子张学山,小名狗蛋。

  家住中院西厢房偏房,和何雨弦他们家是斜对门邻居,总共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宋大莲长得五大三粗腰宽体壮的,嗓门极大,喷起人来唾沫星子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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