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何雨弦找爸爸

  老规矩,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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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1年,春。

  卯兔年是无春年,因为这一年立春赶在上年腊月二十八。

  而下一个立春就又是明年正月初十。

  老话常把农历全年都没有立春的年份称为“无春年”,民间盛传寡年无春“不宜结婚”,

  真假不知,有待考量。

  按理说立春以后,天气该是回暖,可这鬼天气也是邪了门,暖是比腊月里暖和了不少,但经不住大雪这么一直下呀!

  北风那个刮,雪花那个飘……

  保定龙泉街祥和胡同44号门檐下,排排坐了一大两小三个没人要的孩子。

  下雪天,大街上,三个无家可归的毛孩子挤在角落里,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大哥,我冷……”

  “嘘,别说话,不说就不冷了,你看你二哥就没说冷……”

  何雨柱吸溜了把大鼻涕,紧了紧身上脏的看不出原色的大棉袄,使劲往里面挤了挤。

  他也冷,但是没办法。

  那不干人事的何大清死活不出来,天寒地冻的,又赶上两顿没吃了,取暖只能靠挤暖暖。

  希望雪快点停,也希望天快点明。

  天亮以后,应该就不会这么冷了吧?

  也是怪了,平时老二最是话多,今天怎么一句不说?

  带着些许疑问,何雨柱缩了缩脖子,转头看向自己的二弟何雨弦。

  这一看不要紧,惊的何雨柱亡魂大冒。

  只见何雨弦双目紧闭,鼻间的大鼻嘎冻的邦邦硬,脸如白纸,乍一看,跟死了三天似的。

  “雨弦?弦子!弦咂~”

  “快醒醒!你别吓大哥啊……”

  何雨柱紧忙解开身上扣子,用厚重的大棉袄将何雨弦裹住。

  热乎一点是一点,可千万别出事呀!

  老二要是就这么被冻死了,让他以后怎么去见自己老娘。

  “呜呜……二哥,我不要你死……”

  年仅七岁的何雨水不知道什么是死,她只知道二哥好像跟对门的贾大爷一样睡着了,然后就再也醒不来了。

  贾大爷自从那天睡着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丢下贾哥和贾大娘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就像她爹何大清一样,也是丢下他们几个不见了……

  “呜呜……二哥,你别丢下我,你带我走一起走吧……”

  一边哭,一边伸出冻得的通红的小手不住的摇晃不省人事的何雨弦。

  ……

  “哎呀,你别动!”

  迷迷糊糊中,何宇轩感觉有人在扒拉自己,“什么毛病,谁呀这是……”

  半梦半醒中,祖安小能手变身,正欲开喷,何宇轩睁开眼后愣住了,“是我还没睡醒?我这被窝怎么这么臭?拉了?”

  “呼~”

  费了老大劲从臭烘烘的“被窝”中挣脱开来,何宇轩人傻了。

  “哎呀我超!”

  “还还是地球吗?给我干哪来了?”

  入眼所见一片白茫茫,灰扑扑的土墙以及墙上若隐若现的“大干特干”、“妇女能顶半边天”大字报。

  种种满怀年代感的画面无不告诉何宇轩,这肯定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21世纪,也不是自己虽小,但空荡荡的出租屋。

  “弦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才真是吓死大哥我了……”

  “二哥,呜呜……”

  看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抱着自己痛哭的两人,何宇轩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啊~头好痛……”

  “不好,要长脑子了!”

  如针扎一般,隐隐作痛,又感觉被硬注入三斤凉白开一样,胀的不行。

  总之,头都大了……

  一个踉跄,何宇轩顺势跌进跟前的“老”大哥怀里。

  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

  他叫何宇轩,二十一世纪有为青年,有车贷、有房贷,有信用贷,就是没媳妇的大龄单身青年。

  大过年的,家里催婚催的紧,烦不胜烦的何宇轩大年初五就告别父母,孤身一人去到外地,准备开始新一年的牛马生活。

  因为初八才开工,闲来无事何宇轩就自己一个人躲在出租屋被窝里,对着爱慕已久的菲菲姐鼓捣手艺活。

  一激动,多鼓捣了两次,稀里糊涂就鼓捣来了五零年代。

  何雨弦,何雨水的双胞胎哥哥,母亲生产时难产而亡,留下一大两小三个没妈的孩子。

  这些年,何大清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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