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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那样表达歉意。

  她越是这样好,南惜越忍不住,鼻头一酸眼泪又往上涌,与慕析道歉的背道而驰。

  “哇……”

  南惜再次开始哭,引得路过学生纷纷侧目,慕析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手帕给她擦眼泪,只恨不穿管家服以后手帕没以前那样好找。

  “你刚刚看起来就像……要死掉了一样,我真的很害怕。”南惜抽抽搭搭地说话,听起来委屈极了,“我从来没见过你那样,你在我心里一直很厉害的,连刀子割在手上都没反应。”

  南惜说的应该是先前慕析从白苒手里夺刀的事。

  她说的话让慕析忍不住脸红,因为当时她其实很疼,没想到在南惜眼里自己竟然是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形象。

  慕析不愿意回忆自己当时到底有没有背着南惜皱眉,就让南惜这样觉得下去吧……

  “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啊,我刚开始适应重新有你的生活。”南惜越说越委屈,“别人都说死了a的寡o最可怜了,难道以后的发热期我都得靠抑制剂度过吗?天呐,我不要那样,也不要没人接送我上下班,没人躺在我身边陪我睡觉。”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慕析,你千万不可以死掉。”

  慕析也不想死掉。

  “我会,尽量的。”她给南惜一个稳妥的承诺。

  “我不要尽量,我要你说你永远不死。”南惜开始无理取闹。

  “南惜,你是搞科学的,怎么能说出这么封建迷信的话呢……”

  “科学搞到最后多少都会迷信的,你就让我先迷信起来吧。求求你了,快说。”

  “……我会长命百岁的。”

  南惜叹息:“好吧,那也可以。”

  两人在家政大学的体育馆里一直待到慕析的头完全不疼,这才离开。

  离开之前,慕析非得让南惜穿上自己的外套不可,否则就不肯走。

  南惜很快屈服,在自己的衣服外面再套上慕析的那件,穿上时外套还留有热度,好像时刻被慕析抱在怀里那样舒服。

  司机在校门口等了她们一下午,却也毫无怨言,只尽职尽责地把两人送回下榻酒店。

  南惜在操场受冻了,回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暖身子,中途再略施小计把慕析也骗进来一起戏水,等两人都热乎了走出浴室已经八点多。

  等到这个时候,南惜才懒洋洋地给南怜打电话。

  原意是想借用南怜随行的医疗团队,因为慕析今天头疼成那个样子,南惜实在没办法轻易放心。

  可已经这个时候,南怜的电话还是没能打通。

  她们住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层,南惜尝试去敲南怜那间的房门,无人应答。

  想起出发前南怜那种严峻的模样,南惜觉得自己似乎把南怜要办的事情还是想简单了。

  包机带着全套保镖团队、医疗团队、技术团队来的行程……

  苏妏是Z城人。

  “我担心错了,姐姐那边才会有人死。”南惜倒在床上自言自语,“真是不敢想象她会把Z城搅成什么样子,这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慕析正悄悄搜索脑损伤引起的头疼该如何缓解,闻言关掉手机坐在南惜身边:“你不用太担心她,登机之前我看见她的保镖团队了,平均都是A级以上的alpha,而且应该还带了不少真家伙。”

  “我不担心她啊。”

  南惜看向她,“我担心的是要跟她做对的人,压抑了很久的人爆发起来会相当可怕的,何况姐姐本来就……嗯。”

  被吞掉的那句话,大概是南怜最后一块遮羞布。

  慕析开始反思自己有没有得罪过南怜的地方。

  大概是没有的,唯一和南怜的矛盾点就在于南惜,还好还好。

  半个小时过后,南惜开始咳嗽。

  连热水澡都阻挡不住寒气入体,南惜终究还是在操场上感冒了。慕析无可奈何,只得跟酒店的人要了感冒药,陪着她一起早点睡觉。

  她们睡得很早,被吵醒时烦躁不已,外面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还是什么东西撞上了墙。她们还不会把这种“东西”想象成人,因为暂时没有见过那样凶残的场面。

  慕析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规格的酒店、这种规格的房间外面也能闹出这种动静。

  砰的几声过后,响起两人都很熟悉的、暴躁的声音:

  “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那是来自南怜——

  啊啊啊啊写完了发现忘记设置更新时间了!怎么会这样只好早上发出来了………希望可以抚慰到一些宝宝早八受伤的心灵……

  二编:……发现又设置错时间设置成第三天了。

  第62章 情话

  被子里躺着的两个人, 这下彻底清醒了。

  南惜眼珠在黑暗中骨碌骨碌转了一圈:“她说找谁?”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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