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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格外地执着,或许童桉桉的话语给她极大的鼓舞,让她一定要在今晚解决这个谜团。

  她有自己的方法,既然慕析硬的不吃,那就给她吃软的。

  南惜开始吻慕析的脖子,那是她正好不用抬头的位置。

  腺体被舔吻得发痒,慕析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尽力保持着贞烈。

  “你不讲道理。”慕析低声控诉她,“而且也不合适,这是在你家里、你的房间。”

  南惜把她的外套扒下来,贪婪地打量一圈她被揉乱的衬衫,才说:“那又怎么样?反正你都已经被开了,怕什么。”

  “……”

  “我不是在威逼利诱,慕析。”

  南惜在她耳边蛊惑道,“我发信息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个,而且你确实来了,我知道你也想。”

  慕析当然想。

  正如南惜所说的那样,反正已经被开了,理论上说南之涯已经奈何不了她,慕析本应无所顾忌、随心所欲。

  “但是你不会让我得逞。”慕析守住自己的衬衫领口,垂眼望她,“我已经见识到你有多狡猾了,休想让我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她不太愿意回忆,南惜某次离谱的恶趣味。大概关乎一些将要发生点什么时又突然终止的事情,给慕析留下了非常恐怖的印象。

  还好那次她手边有足量的强效抑制剂,否则她们的关系大概早就告破了。

  太恐怖了,慕析绝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但是南惜说:“同样的花样,我也不想用两次呀。”

  她说:“只是做而已,你想多了,真的。”

  好吧。

  她说她就信,慕析最后再狐疑地瞥她一眼,任由南惜扒开她的领口。

  ……

  慕析不相信巫泉那套alpha更优理论,可以的话她很想告诉巫泉,其实在很多方面南惜都比她强势多了。

  比如此时,南惜就位于她最喜欢的主导位置,那根本不是生理上力量的限制可以逆转的。

  她喜欢很多奇怪的花样,慕析都闻所未闻,但也只得配合她,否则更有自己的苦头吃。

  然后,等到南惜实在累了,慕析就撑着酸软的身子为她保驾护航。

  可能真的是当管家太久了,慕析的服从性、责任心都被训练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在哪里都想服务她人。

  ……真是坏习惯啊。

  慕析迷迷糊糊地睡去,就像南惜一开始时说的那样,不做不休,现在她该休了。

  慕析迷迷糊糊地醒来。

  看见南惜背对着自己坐在床对面的时候,慕析的第一反应是她可真有劲儿。早知道南惜体力这么好,就该多报复她一会儿才对。

  然后迟钝的嗅觉就告诉她有哪里不对,某些不该存在于这里的气味正在房间里蔓延。

  慕析猛然睁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你在抽烟?”

  烟草的呛人气味正攻击着她的肺,这大概就是慕析睡到一半却醒来的原因。

  干家政的自然清楚吸烟有多大危害,吸烟者产生的烟头、烟灰对于整个家庭环境来说都是不可轻视的污染,她们将需要开启更多的空气净化器、监测更多次家庭空气质量……

  还有就是人尽皆知的,吸烟危害健康。

  慕析看见南惜抽烟时,比看见其他人抽烟更加惊讶。不仅是因为之前从未见过,更是因为南惜的身体本来就弱,竟然还用这种方式进一步损害自己的身体。

  “注意形象,也太不雅观了。”

  南惜诚实地瞥了好几眼,被子滑落后慕析的模样,接着继续优哉游哉地吞云吐雾,“是的,我在抽烟。”

  她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语气里毫无羞愧之意,好像她在做一件正确的事。

  慕析一言不发地裹上被子从床上下来,站到南惜面前伸出手:“给我。”

  “什么,烟?”

  “对。”

  南惜渐渐笑了起来,配上她指间夹着的那支细烟,整个人显得极其轻佻。

  放在平时慕析可能会多欣赏一会儿,但不是今天、不是现在。

  “你笑什么?”

  南惜甚至学着别人的样子,用食指弹弹烟灰,任凭烟灰落在地毯上。

  这样带有明显安全隐患和低下素质的行为看得慕析太阳穴直跳。

  她的动作很笨拙,吸烟的动作也不熟练,还会时不时露出难忍烟味的表情。南惜是第一次抽烟,而且恐怕是带有什么目的才抽烟。

  那么慕析就明白,恐怕自己就是那个目的所在。

  “你连我的女朋友都不是,干嘛管我抽烟呀?”

  南惜以一种相当混蛋的口吻这样说道,斜眼瞧着慕析:“不是不肯表白,也不肯承认自己是谁吗,特工女士?”

  慕析起伏着胸口,这样的动作被掩盖于被子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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