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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慕析不说话。
但是很快,南惜感受到自己的怀抱变得滑腻。慕析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识,开始舔吻她。
这也正是她此刻想要的。
南惜轻快地笑了,带了些哼声。
她很乐见每一次慕析输给她、在她手中慢慢失去理智的模样。她为自己沉沦,这样的认知带给她的快意甚至大于身体。
南惜微微推开她,看着慕析已经完全迷失的眼睛:“别在地上,地上凉。”
“你把空调温度调得这么低,如果还在地上做的话,我会着凉生病的。”
慕析现在虽然已经失去理智到说不出话,却也知道让南惜生病是不行的,于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再顺着床沿倒上去,用期待又渴求的目光看向南惜。
南惜微微一笑,也上了床,跨在她腰间、放心地坐下,覆身吻她的唇。
这次不是趁着睡着偷偷摸摸的了,她在慕析知情的情况下大大方方地和她接吻,并且要求慕析有回应、必须回应。
慕析有些生涩,不过没关系,她会把她教导得比当初还要好。
南惜认真又专心地与她唇舌纠缠,任由慕析索取自己的甘美,甚至容忍慕析偶尔咬她的舌头。慕析现在的状态有点像只幼兽,不会说话、用动作表示心情就是舔、吻、咬,越用力就是情绪越强烈。
吻到南惜嘴唇有些发麻后,她抬头,按住慕析不满的手掌,与她隔了几寸距离。
她很想知道:
“我有一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是或否,我才让你继续做下去。”
这是假的。
慕析用一种孩童般纯真的眼神看着她,南惜就当她同意了。
“你这次易感期提前,是不是因为我?”
“因为我亲了你,所以你想了?”
慕析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她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即果断地点了点头。
“好诚实。”南惜勾起唇角,脱去自己身上的外套当做对她的奖励,“比平时嘴硬的样子可爱多了嘛。”
慕析不听她在说什么。
她只看,看南惜,觉得很新奇也很好看,不仅想看还想上手,把看不清的东西变得能够看清。
她伸出去的手又被南惜挡了回来。
才不满地撇下嘴角,就听到南惜说:“你也拿出点诚意吧,你先脱。”
那不是很简单。
慕析利落地扒了自己身上的睡袍,然后赤条条躺在床上,看向南惜。
那意思是“到你了”。
“你……”南惜诧异地看着慕析睡袍底下极度坦诚的真实,不由得咋舌,“……还真是不像你。但又像你。”
她信守承诺,也对慕析坦诚。
她再次轻轻俯下身子吻住慕析,但不再是嘴唇,而是下巴。她以唇舌描摹着慕析的下颌线,从下巴到耳后,一点不落下。
慕析抬手抚摸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前往她想要到达的地方。
南惜在慕析耳边低语: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你要对我温柔一点,我很虚弱的,别把我弄坏掉。”
“不行,再轻、再轻……好,就这样。”
她耐心又细致地教导着慕析,像是一位师长,但比师长更体贴。
她毫无保留地对慕析奉上全部热情,努力亲吻她,也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反正四下无人,这里很安全,她们可以尽情欢愉、尽情放纵,等到一天过后一切再次回到正轨。
……
南惜发出一声闷哼,被她亲疼了。
慕析也舒了一口气。她想要去咬南惜的腺体,却又被她拦住。
南惜今晚阻拦她的次数有点多,不过慕析不介意,因为她每次阻拦过后都会给她更喜欢的东西。
她静静注视着南惜,眼里仍是一片混沌,完全被欲念驱使。不久之后,南惜给了她答案。
南惜费劲地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宣布道:“好累。我要躺着,你起来,再来。”
不是说谎。南惜身体本来就虚弱无力,为了配合引导慕析的作业尽心尽力,此时全身都酸软无比,只想躺下。
可是躺下归躺下,好不容易才吃到嘴的肉,她也不想就这么快完毕。
所以只好委屈一下慕析。不过看她这样子,应当是一点都不辛苦的。
果不其然,慕析顺从地起身和南惜换了位置,师生两人再次研究起了她们的家庭作业。
南惜仰躺在床上,只能看见慕析的头。
那场景……让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歪过头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静静看向窗外摇曳的树影,和天空中皎洁的月亮。
好开心。
好满足。
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