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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神,忙是跪在床上去拉他,一见他脸色苍白,额角还有细汗,嘴唇却发紫,她顿时慌了:“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疼?我去找五公主!”

  姜至拼劲了全力坐了起来拉住她,扯动了腹部的伤,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松开了手,宛宁回头,就见他捂着腹部靠在了床栏上,她蹲了下去:“怎么回事?你的肚子疼?是不是世子下了狠手?”

  “哼,凭他?可伤不了我。”

  “还说大话,你不是被他打了吗?”

  “若非我身上有伤”

  宛宁一脸惊诧:“你身上有伤?”

  姜至一暗,盯着她沉默不语,眼神古怪极了,宛宁有些懵:“谁伤了你。”

  姜至笑了一声,有些苦涩:“你还真是不记得了是我爹”

  宛宁不可思议中露出愤怒:“只因为你赢了你弟弟?可是,他怎么会打你肚子呢?”宛宁想不通,一般长辈惩罚,都是打背或者手掌吧

  “一脚踹的呗。”姜至长叹一口气,说得无所谓的样子。

  宛宁怔住了,想起那日在校场姜至的模样,不由心底一疼,眼眶一热,蒙上了一层水雾。

  姜至低头看着她,目色渐浓,语气低沉却是玩世不恭:“怎么,心疼我了?”

  宛宁觉得他很可怜。

  姜至又问:“是不是想安慰我?”

  宛宁点点头。

  姜至手指忽然抵住她的下颚,轻轻一抬:“给我跳支舞,安慰一下如何?”

  宛宁微愣,还未拒绝,忽然觉得背后袭来一阵凉意。

  冰寒刺骨的声音森然低沉:“看样子,是我打扰你们了。”

  宛宁背脊一僵,顾不得姜至骤沉的脸色,倏然转过身去,就看到谢玦站在门口,遮住了一半的秋阳,眼底浮现薄怒,冷若冰霜。

  第42章 醋意“公爷,听到了吗?阿宁关心我。……

  宛宁本就半蹲着,扭转身子时脚下就有些受不住力,谢玦一张脸结满了寒冰,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蓦然心底一沉,发虚地跌坐下去。

  姜至手一扶,扶着她同他一起站了起来,许是蹲的久了,猛地站了起来她眼前一黑,只觉得身后掠过一阵冷风,有人揽过她的腰,她睁眼是就看到姜至倒向了床上,疼得唇白如纸。

  她呆愣一瞬,下意识去扶,却觉得腰间的手微微一紧,她蓦然抬头,谢玦收回的手背于身后,冷冷看着姜至。

  “看来姜公子伤得不轻,那就好好在床上躺着。”谢玦清寒的声音如结冰的利刃。

  “谢玦!”姜至哑着声嘶吼一声,痛地撑起身子,苍白的脸因愤怒泛起薄红。

  谢玦居高临下藐视他:“看来该让姜侯爷好好教一教大公子规矩。”

  宛宁一听急了,拉住了他的衣襟,带着恳求:“不要!”

  谢玦低头看向她,眼底的怒火骤沉,心钝钝地痛了一下。

  耳边是姜至的轻笑,他的余光扫到姜至脸上的骄傲:“公爷,听到了吗?阿宁关心我。”

  宛宁听到姜至几乎挑衅的话,心抖了一下,在谢玦乌沉的凝注下低下头去。

  谢玦像是被堵住了一口气,脸色铁青。

  “太医来了。”石通在外喊了一声。

  宛宁回神推开了谢玦,站开了一些。

  五公主随着太医而入时,敏锐地察觉到房中的气氛不对劲,宛宁站在一旁有些束手无策,姜至半躺在床上不知是高兴还是着恼,至于谢玦……

  她蓦然心往下一沉,谢玦冷然而立,依旧是令人不敢造次的矜贵,可一张脸紧绷,似是压抑着怒火。

  年过半百的太医在后宫伺候了一辈子的主子们,自然深谙察言观色之道,一进屋子就敛住了声息,给谢玦行了礼,绝不多抬一眼,多说一个字的废话,直接给姜至诊脉。

  宛宁知道谢玦生气了,怔怔看着他,却对上了五公主的目光。

  五公主一闪而过的警惕收敛,微微一笑走上前,站到了宛宁和谢玦中间,拉过她的手将她面向床边安慰她:“阿宁,你别担心,这位太医治疗跌打损伤最是拿手,在野不会有事的。”

  宛宁点了点头,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猛然回头,就见谢玦跨步离开,掀起的衣摆凛冽无情。

  “公爷!”石通急切的声音响起来。

  她心头一颤,就要去追,五公主却拉着她的手,朝她微笑,她不顾尊卑想要扯开。

  “阿宁,你要丢下在野一人吗?”五公主轻轻问着,“至少听了太医的诊断再走。”

  宛宁回头看向床上的姜至,他沉静的目光忽然变得黯淡,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仿佛在求她留下似的。

  她内心交战,只问太医:“如何了?”轻软的声音中显出一丝急切。

  姜至的目光更暗了。

  谢玦走出厢房时,怡王迎面而来,淡定地对上谢玦冷冽怪责的目光,他摸了摸鼻子低下头去。

  “你干的好事!”谢玦压着声音低吼。

  怡王故作冤枉地抬头:“表兄,我也是为了替你试一试她,省的你二十几年来头一次动心就错付了真心,我瞧着宛宁那丫头很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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