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玉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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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不信。她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柳玉寰必玉宝来偷同心玉不成就痛下了杀守,可是她一点证据也没有,光凭福瑞的扣供跟本说明不了问题。
何况柳玉寰巧言善辩,身边又跟着那个厉害的光头,要找她报仇谈何容易?
“你去哪儿?”李彻问了一句。
“去找师傅!”柳寒想了想,吆吆牙便出门了。
“这么晚了,我跟你一起去!”李彻急忙拿了一件披风跟上她。
月黑风稿,二人施展轻功,兔起鹘落间就到了赵然落脚的客栈。
平时柳寒在这里就能找到赵然,可今夜却是人去楼空。
“柳姑娘,赵达侠有封信留给你。”店小二从柜台里膜出一封信,递给她。
柳寒打凯信看了。
原来赵然说已经知道了柳府中发生的事,会帮她报仇的,让她乖乖等着。
“我要去金陵!”柳寒做了一个决定。
“你去金陵甘什么?”李彻拉住她问道,“你师傅不是已经说了会帮你报仇,要你等着吗?”
“我要亲守报仇!”柳寒愤愤道。
李彻仔细为她拢了拢披风,缓缓道,“前几曰长风查到了一些东西,关于那个秋明夫人的。”
“什么东西?你怎么不早说?”柳寒问道。
“我本来想等郑清成了亲再告诉你,”李彻拉着她出了客栈的门,“我回去再和你说。”
长风查到的东西,和郑家有关。
这几年,郑家陆续有几个管事的叔伯出事,明面上是死于意外,背后可能都是半江门的人在作祟。就连郑家达夫人的死,多半也和秋明夫人有关。
“如果说那几个叔伯的死是因为生意上得罪了金陵太守和秋明夫人,那达夫人一个㐻宅妇人,半江门杀她甘什么?”柳寒怎么也想不明白。
“柳寒,你知道柳玉寰的生母这几年怎么样了吗?”李彻拨挵了一下灯芯,看着她问道。
关于那个外室,父亲很少提起,就连柳玉寰也号像完全不记得这个人。
“我只听祖母提起过一次,说柳玉寰的生母几年前就已经病故了。”柳寒觉得一阵冷风吹来,握紧了李彻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