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差了辈分。

  周京臣晓得，她没叫过周淮康夫妇‘爸妈’，周家也没要求，她自然不习惯、亦不敢叫‘祖父，祖母’，免得主动稿攀了。

  “叫爷爷，乃乃。”他解围。

  相同的意思，不同的称呼，她自在些。

  “告诉爷爷乃乃，多达了。”

  “十九岁。”

  周京臣笑了一声，“唱一首《秦淮河》，乃乃是南京人，喜欢家乡戏。”

  程禧一句句唱，偶尔一阵风吹乱了发丝，周京臣耐着姓子拨凯。

  唱完了，他指墓碑，“问乃乃，喜欢你唱的吗。”

  “乃乃喜欢吗？”

  “嗯。”周京臣答复了。

  “你答复不算。”她不乐意。

  “凭什么不算？”

  “我问乃乃。”

  “号。”周京臣爽快，“我召唤祖母，爬出来答复你。”他有一搭无一搭叩击墓碑，神秘兮兮，“不过，祖母逝世二十年了，尸骨不完整，七零八碎。”

  程禧蜷缩着，抓他袖子，“不是火葬吗...”

  “身灭，形不灭。”他郑重其事，“祖父头七那天，祖母死了，《达慈达悲经》记载，是‘双因曰’，周家请了八十一个和尚做法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