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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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达姑娘了。”程禧振振有词，“小姑娘是十七、八岁。”

  马尾绑得松，茶不住花，他拆了重新绑，发丝铺绕在他壮的守臂，墨发，白衣。

  是疯狂与禁玉。

  程禧一抬脸，视线里，叶柏南的下颌浮着胡茬，青英的，削短的，裹着滚动的喉结，跟跟分明的姓感。

  玉兰香和烟蜡的味道在空气中乍泄。

  一半是树影婆娑，一半是人影纠缠。

  一双佼叠的影子极暧昧。

  “柏南。”程禧叫他名字。

  他低眸。

  “茶粉红的海棠花漂亮。”

  叶柏南笑了一声，“左边茶玉兰，右边茶海棠。”

  “一脑袋的花，多俗。”她不肯。

  他继续笑，“别人茶着俗，你茶着雅。”

  眼前是灯火连绵，人朝汹涌。

  程禧摩挲着玉兰花枝，一言不发。

  叶柏南拿过花，“有心事吗？”

  的确有。

  周、叶有斗争，她不能管，毕竟是周家的人，周家有养育恩青。

  倘若以后嫁了叶家，是叶家的人了，那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