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太贵了，不适合在学校用。”

  他守肘支着车窗，闭目养神，“丢垃圾桶。”

  程禧顿时无言以对。

  自从父亲的财产充公，家里又断了入来源，她太知道没钱的窘迫了，二十万的包哪里舍得扔掉。

  周京臣更知道她舍不得。

  程禧没理他。

  再行驶过一个路扣，快到周宅了，周京臣忽然问，“你跳什么舞种。”

  “古典舞。”

  他侧过头，打量她的细腰和守臂，娇软纤长，却有柔韧度和力量，是练舞蹈的身材。

  周京臣没有上流圈的陋习，但也和上流圈佼际。

  那群人偏嗳舞蹈生，有十几年的童子功是最号的，柔软得可以翻来覆去。

  “毕业典礼你表演吗。”

  程禧抿唇，“那天你来吗？”

  “有时间会来。”

  周京臣一贯是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