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系统的新任务与困境
灵性釉料配方”，发现这些东西都需要大量的系统积分兑换，而他上次任务获得的积分，在兑换了《符文篆刻基础》和一些练习材料后，已经所剩无几。
“得，看来又得从零开始，白手起家了。”林昭叹了口气。
陶艺的困境：从哪开始？
学习陶艺，面临的第一个困境和金石篆刻一样：去哪里学？而且陶艺比金石篆刻更麻烦，它不仅需要场地，还需要专业的设备，尤其是窑。
总不能在出租屋里自己挖个窑吧？先不说房东会不会把他打出去，消防队估计会先来把他请去喝茶，顺便附赠“银手镯体验卡”。
林昭再次求助于方师傅。
方师傅听了他的想法，也是眉头紧锁：“陶艺啊……这玩意儿门道深得很。我们这条老街以前倒是有几家做日用陶瓷的，但现在都改成时尚小店或者咖啡馆了。正经还在做这个的，估计都搬到郊区的艺术村或者工业区去了。”
方师傅想了想，又道：“我有个远房侄子，以前在美院学过雕塑和陶艺，后来自己开了个工作室，好像就在市郊的‘落霞艺术谷’。不过他那个人……怎么说呢，有点理想主义，不怎么接地气，不知道他现在搞得怎么样。我可以帮你问问联系方式。”
“太好了，谢谢师傅！”林昭连忙道谢。有线索总比没有强。
很快，方师傅就给了林昭一个电话号码，是他的远房侄子方文轩的。
林昭拨通了电话，说明了来意。电话那头的方文轩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带着一丝艺术家的特有腔调，略显疏离但还算客气。
“你想学陶艺？是为了兴趣爱好，还是想当职业？”方文轩问道。
“算是……想深入学习一下，希望能做出一些特别的作品。”林昭斟酌着措辞。
“哦？特别的作品？”方文轩似乎来了点兴趣，“我这里确实有个工作室，设备也还算齐全。不过我不轻易收学生，除非你对陶艺有真正的热爱和独特的理解。”
“我能去您的工作室看看吗？或许我们可以当面聊聊。”林昭提议道。
“可以。明天上午十点，落霞艺术谷B区17号，‘尘埃造物’工作室。过期不候。”方文轩说完，便挂了电话。
“尘埃造物？这名字还挺文艺。”林昭记下了地址，心中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艺术家”多了几分好奇。
第二天一早，林昭按照地址找到了落霞艺术谷。这里果然和市区不同，环境清幽，绿树成荫，散落着许多风格各异的建筑，大多是艺术家的工作室或小型画廊。
“尘埃造物”工作室位于艺术谷比较偏僻的一个角落，是一栋由旧厂房改造的两层小楼，外墙爬满了常春藤，门口随意摆放着几个造型奇特的陶罐，看起来颇有几分“高手隐居”的意境。
林昭推开虚掩的木门，走了进去。
工作室内部空间很大，采光极好。里面摆满了各种陶艺工具、拉坯机、泥料，以及大量的半成品和成品陶器。那些陶器造型各异，有的古朴典雅，有的现代抽象，但无一不透着制作者的巧思和深厚的功力。
一个穿着沾满泥点工装裤和宽松棉麻衬衫的年轻人正背对着门口，专注地在一个巨大的转盘上拉制一个造型奇特的瓶胚。他身形清瘦，头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动作行云流水，充满了韵律感。
想必这位就是方文轩了。
林昭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在一旁观看。他能感觉到，方文轩在拉坯的过程中，精神高度集中，仿佛与手中的泥土融为了一体。
【检测到高水平陶艺技法施展，蕴含‘人土合一’的意境。】
【可吸收微弱技艺感悟，辅助‘陶艺’入门。】
几分钟后，一个造型优美、线条流畅的瓶胚在方文轩手中成型。他满意地看了看，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林昭。
“你就是林昭？”方文轩擦了擦手上的泥，上下打量了林昭一番。他的目光很挑剔，像是在审视一件作品。
“是的，方老师您好。”林昭礼貌地问候。
“别叫我老师，叫我文轩就行。”方文轩摆摆手，“我看了你发给我叔的一些木工作品照片，还有那个修复古董柜的案例。不得不说，你在木工上很有天赋，想法也很大胆。”
“谢谢。”
“但我还是那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学陶艺？”方文轩直视着林昭的眼睛，“陶和木，虽然都是‘造物’，但脾性完全不同。木是有生命的延续，而陶，是从无到有，经历水与火的淬炼，更像是凤凰涅盘。你确定你能理解并驾驭这种‘从尘埃到神奇’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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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沉吟片刻，说道：“我确实对这种‘从无到有，浴火重生’的创造过程很着迷。而且，我隐约觉得，泥土这种看似最平凡的物质，或许蕴含着最本源的力量。我想通过自己的双手，去感知它，去塑造它，去赋予它新的生命和可能。”
这番话，林昭说得有些“玄乎”，一半是真实感受，一半是为了“忽悠”这位看起来很“吃这套”的艺术家。
果然，方文轩听完后，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
“有点意思。”他点点头，“你对‘土’的理解，比很多学了几年陶艺的人都深刻。好吧，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他指着旁边一堆刚和好的陶泥：“看到那堆泥了吗？今天下午，你就用它们来练习揉泥和拉坯。不需要你拉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我只想看看你的‘手感’和对泥性的基本感知。如果连最基础的揉泥都做不好，无法让泥土‘听话’，那其他一切都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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