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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点点的光亮汇聚成燎原的野火,熊熊燃烧。

  林凛艰难喘息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血管中的鲜血激烈鼓动,她紧紧咬着唇瓣,绷紧的身体仿佛拉满的弦,不堪重负倒入黑死牟怀里。

  林凛无法自控地哭出声。

  黑死牟很喜欢林凛快乐的模样。

  柔弱又美丽,像是雨后初绽的花,尽态极妍。

  不知不觉中,甜蜜的馨香早已随着粘稠的雨露浸透全身,就连他也被泡在其中,无法自拔。

  想看到她更多失态的样子,想彻底掌控她的心神,想听她颤抖可怜的哀求……

  阴暗野蛮的念头闪了闪,很快就被理智压了下去。

  黑死牟抽出手。

  再继续下去,会弄伤他。

  林凛还沉浸在强烈的余韵中,并不是很想停止,她环住黑死牟脖颈,急切仰头寻找他的气息。

  “不能继续了。”黑死牟拒绝了林凛的邀请。

  她真的太信任他了。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缠着他不放,毫无保留地献上自己,都不担心他会把她弄坏。

  林凛茫然眨了眨眼,看向黑死牟。

  “你这里受伤了。”黑死牟把掌心贴在林凛柔软的腹部,不轻不重揉了揉,“再继续下去,只会让你生病。”

  林凛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刷的一下脸红到脖子根。

  她害羞地捂着脸,蛄蛹蛄蛹往下挪,试图藏进被子里。

  挪到一半,胳膊忽然撞到一个奇怪的东西,又硬又软,还湿漉漉的,被她撞到的时候,面前的身体不正常地僵硬了一瞬。

  林凛:“……”

  林凛脸更红了。

  她犹豫了一小会儿,冰冷的指尖就哆哆嗦嗦握了上去。

  ……

  ……

  被子里黑漆漆的,稀薄的空气渐渐变得滚烫。

  林凛有点喘不过气,可小黑死牟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么倔强的模样。

  林凛很苦恼。

  她被黑死牟取悦了,也想取悦一番黑死牟。

  可她体力实在有限,完全没办法靠手段让黑死牟感到快乐。

  思考了好一会儿,林凛才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她把沾满乱七八糟的汗水的手,在黑死牟结实的腹肌上擦干净,又将散乱的头发别回耳后,缓缓低下头……

  “凛衣!”

  黑死牟没有由着林凛胡来。

  一把捉住林凛的胳膊,把她拎了起来,不知何时恢复的赫金色六眼鬼目,正不赞同地盯着她:“你不能做这种事。”

  “……为、为什么?”林凛瑟缩了一下。

  呜呜呜,黑死牟的眼神好吓人。林凛心里莫名发怵,总觉得自己刚刚不是要亲亲小黑死牟,而是被他抓包要恶毒地咬掉小黑死牟。

  “这不是妻子该做的事。”黑死牟说。

  “可你也对我做了啊。”林凛弱弱说,“丈夫能做,妻子就不能做了吗?”

  “男人与女人不一样。”黑死牟吸了口气,神情格外严肃,“丈夫取悦自己的妻子,是应尽的责任和义务。而你不一样,凛衣,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爱重珍视的对象,你不需要像女人取悦男人那样取悦我。”

  “只要你不厌倦,我就会一直爱你。”他的声音沉稳厚重,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不要跪在我脚边,你要站在我的身边。”

  林凛下意识点头。

  她无法反抗,也无法质疑,只是从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地感受到,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封建老古板。

  他并不懂得男女平等,也不懂得尊重女人。

  在他心里,女人大概天生就比男人低一等,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存在的。

  所以,丈夫可以低头取悦妻子,但妻子不能低头取悦丈夫,妻子低头的话,他们就退回了男人与女人的身份,再也无法平等了。

  男人与女人不平等,但她与他是平等的。

  他或许封建又古板,但他并没有将她看做玩乐的宠物,亦或是没有自我,只能冠以他姓氏的所属物。

  ……他果然爱我。

  意识到这点后,林凛不争气的眼泪冒了出来:“黑死牟,我也爱你,我会一直爱你!”

  她紧紧抓住黑死牟的手,语无伦次地说,“就算你感到厌倦,就算你舍弃了我,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也依然爱你。黑死牟,在跟你相遇之前,我就爱你了……”

  “我知道。”黑死牟抚去林凛脸上的泪痕,“……去清洗一下吧,免得生病。”

  林凛泪眼汪汪点头。

  其、其实,她还想说她一点也没有想取悦他。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侍奉的那个,用鬼舞辻无惨的

  话来说,就是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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