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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如骂她“淫、乱”呢!

  鬼舞辻无惨注视着没脸见人的林凛,心中愉悦的情绪愈发高涨。

  他很喜欢林凛这副模样,尤其是她终于反应过来了,羞恼地低着头,还要偷偷拿眼瞪他,异常鲜活生动,看起来无比美味!

  ……这是属于我的东西,可以吃一口。

  想到这里,鬼舞辻无惨拨开林凛有点碍事的长发,在她不解的目光中,俯身吻上面前纤细白皙的颈子,尽情品尝。

  “呀!”林凛发出尖细的颤音,伸手去挡,指尖却被咬住了,锋利的尖牙似乎要咬掉她手指,吓得她慌忙缩了回去,用掌心推拒埋在自己脖颈里的头颅,“无、无惨,不要咬我,嘶,好痛,你要给我咬破了……”

  薄薄的肌肤根本无法完全阻挡。

  鲜血涌动,丝丝缕缕的甜香随着汗液渗出,时时刻刻引诱着以人类为食的恶鬼,理智消弭,彻底撕开那层薄弱的阻碍,毫不留情地掠夺、占有、享用……

  林凛心脏跳得很快。

  身体被紧紧搂住,衣襟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细细密密的吮吻雨水般落在她颈上、肩上,时不时还带着噬咬的动作,让她情不自禁生出一种自己正在被吃掉的错觉,害怕得眼泪不停冒出来。

  直到被推在床上,林凛才终于找到破绽,陡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一把扯过被推到旁边的被子,飞快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

  “不能继续了,都没热水了!”林凛紧张地呼吸,死死抓着被子不放,“快、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可不想用冷水清洗,你会害我生病的!”

  “……你总有这么多借口。”

  “不是借口!我只是个人类啊,受凉就是会,啊!不行不行,你别拽我被子……”

  林凛还是被强行剥了出来。

  失去温暖的被子,她就像是失去了水的鱼,咬着嘴唇,悲痛地哭出声。

  “别哭了。”鬼舞辻无惨并没有继续下去,随手帮林凛整理好松散的衣领,将人按在怀里,搂着她一起睡觉,“不是说已经没有热水了吗?你准备再用冷水洗脸?”

  那自然是不想的!

  林凛立刻不哭了。

  乖乖靠在鬼舞辻无惨怀里,用他衣襟擦去脸上的泪痕。

  乖巧了一会儿,林凛忽然想到什么,从鬼舞辻无惨怀里仰起头,满脸苦大仇深:“……无惨,这个衣服,是花钱买的,还是用你血肉转化的?”

  “有区别吗?”鬼舞辻无惨问,不都是衣服吗?

  林凛表情沉痛:“那区别可大了啊。如果是买的,就说明你穿衣服了;可如果是用血肉转化的,那这跟皇帝的新衣有什么区别?”

  鬼舞辻无惨听懂了。

  望着简直恨不得把“你也太淫、乱了”写在脸上的林凛,无语道:“我看你是又想继续了。”

  林凛一秒入睡。

  鬼舞辻无惨也开始闭目养神。

  作为鬼王,睡眠对他来说早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之所以有这个闲情逸致,不过是怀里这个人需要。

  她真的太没用了,身体孱弱到动不动就生病,精神也格外薄弱,总是在意很多东西,别人的眼光、别人的看法、甚至,别人的生死。

  明明只要坚定站在他身边就够了,她是他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她……

  正走神,鬼舞辻无惨的胸口被人点了点,他低头看去。

  林凛冲他笑得眉眼弯弯:“早上记得早点回去,千万别被加藤宫司发现,不然,我会害羞得活不下去的……你可是哥哥啊,哪有哥哥睡在妹妹房间的,是吧?”

  ……

  ……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

  鬼舞辻无惨借口休息,留在了神社。

  林凛则跟着加藤宫司一起出门,去镇上购买节日需要的装饰物,只不过,她们并没有去店里,而是来到一户富户门口。

  “凛衣,等会我们进去,你就跟他们一起离开。”加藤宫司叮嘱道,“他们今天会去隔壁镇送货,到了那里后,你不要乱走,去找一个叫……”

  “请等一下!”林凛惊呆了,慌忙阻止加藤宫司敲门的动作,“为什么要走?我没说要走啊……”

  “那个男人不是你哥哥。”加藤宫司看向林凛。

  林凛:“……是啊,怎么就不是了?”

  “你不用对我说谎。”加藤宫司叹了口气,怜爱地抚了抚林凛的发顶,“我虚长你二十余年,虽然不能说见多识广,但看人还是挺准的。那个男人绝非善类,比黑阁下还要危险,而且,他看你的眼神,也完全不是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凛衣,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那么危险的男人盯上,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自愿的,肯定是……”

  “不是的不是的!”林凛望着加藤宫司担忧的眼睛,急切回答,“我是自愿的,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那黑阁下呢?”

  林凛:“……他也有他的选择。”

  加藤宫司眼神悲伤,她看上去难过得好像要哭了。

  “不要哭,不要难过。”林凛也有点想哭,使劲眨了眨眼,用力抓住加藤宫司颤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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