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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凛瞳孔地震。
他竟然承认了?
他承认之前是故意不实现她的愿望了!
啊啊啊,他怎么好意思如此理直气壮?难道他就不会因此感到羞愧吗?天下怎么会有如此没品之烂鬼啊?
鬼舞辻无惨:“你在骂我。”
“没有没有!”林凛瞬间汗流浃背,一秒都没有硬气,心虚地埋在鬼舞辻无惨怀里哭唧唧,“我只是想说,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呜,无惨,你不可以这样,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可以。”
鬼舞辻无惨捏住林凛后颈,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
梅红色竖瞳欣赏着那双哀戚又绝望的眼睛,内心陡然生出一股说不出缘由的愉悦,他缓和了神色,温柔吻去那些咸涩冰凉的泪水,“……凛衣,你是属于我的东西,从身体到灵魂,一切都属于我,只有我才能决定怎么对你。”
林凛哽咽:“那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会恨你的。”
“那就恨吧。”鬼舞辻无惨笑出声,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反正你学习学定了。”
与加藤宫司分别后,林凛彻底坠入学习的地狱。
明明只要鸣女拨一下弦,他们就能回去,可鬼舞辻无惨那个没品的烂鬼,偏偏人模人样地搞来一台车,慢悠悠带着林凛赶路,准备让她在路上就学会五十音。
这个时代路况很差,车子减震性也不够好,那么个沉重铁疙瘩开在乡间土路上,叮叮当当一路响,林凛原本就背五十音就背得头晕眼花,如今被迫生活在强烈的颠簸中,从来不晕车的她开始晕车了。
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看向蹲在路边
枯草丛中干呕的林凛:“……你还能更没用一点吗?”
“呜呜呜,都怪你!”林凛难受得眼泪都冒了出来,抓起地上碎石头砸向鬼舞辻无惨,他又在说惹人生气的风凉话,“我都告诉过你了,我头疼。我们普通人就是不能在车上学习,晃动的字容易让人晕车,还非常容易导致近视,可你偏不信!呜,你太坏了,无惨,你真的太坏了!”
林凛准头不行,石头砸在鬼舞辻无惨脚下,咕噜噜滚远。
鬼舞辻无惨有点无语。
明明是她太没用了,稍微努力一点,就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就没见过这么厌学的人。
学习不是很简单的事么?鬼舞辻无惨困惑地想,只要看懂那些音节,就能轻易掌握其他国家耗费几百年时间,辛辛苦苦积累而来的先进经验和知识,这么方便简单的事情,怎么会有人讨厌?
……因为她就是个没用的蠢东西吧。
鬼舞辻无惨看向林凛。
她真的很生气,气呼呼漱口、擦脸,时不时就偷偷瞪他一眼,整个人都快要气成河豚。
不过,她并没有赌气待在外面不上车,野外温度很低,风一吹,她就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缩着脑袋往车里钻,在路过他的时候,毫不犹豫踢了他一脚。
“你太坏了!”林凛上车了也不解气,摇下车窗,露出一双怨怼的眼睛,“我讨厌你,无惨!”
说完,又吭哧吭哧摇上车窗。
太冷了,风从窗户缝吹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喷嚏。
鬼舞辻无惨:“……”
这样没用的蠢东西,离开他还能活下去吗?鬼舞辻无惨忍不住想,谁会像他一样耐心地纵容她以下犯上?就算是黑死牟,他那么在意等级秩序,又怎么可能允许她僭越?在她伸脚踹人的瞬间,就会跟她翻脸吧……
想到这里,鬼舞辻无惨拉扯车门坐了进去。
“呀!”林凛吓得爬坐起来,紧张地缩到另一边,“你、你怎么过来了?难道你不开车吗?”
后座位置并不逼仄,但鬼舞辻无惨进来后,空气都好像有点不够用了。
“已经不晕车了?”鬼舞辻无惨问。
林凛愣了一下,咬着嘴唇,别过头,不看他。
“怎么又哭了?”鬼舞辻无惨把人扯进怀里,没有强迫蜷缩的身体舒展开,只是抱着她,“刚刚踢人、骂人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
“分明是你太欺负人了!”林凛用力掐鬼舞辻无惨胸口,可是肌肉太结实了,掐不起来,顿时委屈地哭出声,“都告诉你我头疼头疼,你偏不信,差点就害得我吐在车里……”
鬼舞辻无惨:“哦,我以为你在撒娇。”
林凛震怒:“我撒娇你就能这么对我了?”
“是啊。”鬼舞辻无惨按住林凛气得撞人的脑袋,理所当然地说,“毕竟,我是个严格的老师。”
林凛立刻萎蔫下去。
她捂着脸,悲伤哭泣:“不要老师不要老师,我要哥哥,呜,我要那个在加藤宫司面前温柔体贴的哥哥……”
“你求我。”
“求你了!”林凛立马滑跪。
鬼舞辻无惨:“……你就不能有点骨气?”刚刚还气得要死不活呢。
“不要骨气,要哥哥。”林凛喜笑颜开,毫不犹豫顺杆爬,搂着鬼舞辻无惨的脖子祈求,“哥哥哥哥,五十音什么的,就等我回家再学吧?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