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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帆布鞋,轻点脚尖,“那你说说, 陈序青是有什么大事要事非要你一来她就走不可?”

  池宴歌答不上来, 想着刚才那个接陈序青走的陌生人的脸, 窝火,冷冰冰:“不知道。”

  乔献摇摇头, 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那你知道是谁接走她的吗?”

  “不知道, 那是她的私事。”池宴歌抬头去看屏幕, 冷眉冷眼, 好似真的不感兴趣。

  乔献太懂池宴歌了,深谙池宴歌的正话反说, 有些故意钓着池宴歌不收钩的意思:“哦, 那算了, 本来我想告诉你的。”

  “你刚才都没下楼。”池宴歌维持原姿态,语气轻描淡写,就是话里明显在试探,“能告诉我什么?”

  乔献说:“聪明人自有消息来路呗,以前陈序青什么都跟你讲,你消息肯定比我多,现在么——”乔献悠悠一笑,“我对陈序青生活的了解程度,还真不一定比你少。”

  池宴歌看着电视屏幕中一字一字变成蓝色的歌词,她知道乔献没说假话,不说远了,就是前两天乔献陈以理陈序青三个人去钓鱼的事情,都是结束后池宴歌刷朋友圈看乔献发照片才知道。照片里乔献是自拍的主人公,露出小半张脸,乔献背后分别坐小板凳的两个人就是陈以理和陈序青,配字,和好朋友们出门钓鱼啦。

  池宴歌当时还顺便退出去点进陈序青朋友圈看,发现是一条横杠,连过往的内容都看不见。

  陈序青把她屏蔽了。

  池宴歌当时一度以为又被陈序青删好友,随手发了个问号试试。

  结果发出去了,二十多分钟后,陈序青回她一个问号。

  尴尬的回忆。

  池宴歌的目光转回,看向乔献,憋了会儿,还是问出口:“所以你想告诉我的是什么?”

  “你很想知道吗?不是说是人家的私事吗?还是你突然想当个坏蛋了解一下她的私事?”

  池宴歌被呛到无语地笑了一下:“对,我想了解一下她的私事,能请乔老师行行好告诉我一下么。”

  乔献满意:“好吧,看你态度还不错,接她走的人叫秦引笙,你最近有关注娱乐圈吗?”

  看池宴歌眼里很是茫然,乔献眯眼凶道,“拜托,你好朋友怎么说也是干这行的,麻烦你偶尔也看看行吧?秦引笙是大导演秦瑜的女儿,喔,估计你连秦瑜也不记得?就是有年我俩一起看的元宵晚会的总导演,我跟你说她好厉害的那个,你还有印象没?”

  池宴歌又摇摇头。

  “行,不重要,总而言之,秦引笙十八岁演的一部电影最近才上,特别火,但她这会儿得有二十六岁了,没混娱乐圈,自己开影视公司。”

  池宴歌:“这些跟陈序青有什么关系?重点是什么?”

  “我不得先跟你说点背景介绍啊。”乔献讲,“重点就是,秦瑜导演是陈序青的恩师,秦引笙又跟你们同场参加了上海那场影展,她喜欢陈序青。”

  池宴歌:“喜欢?”

  乔献竖起两根手指:“两个意思,一,想跟陈序青合作。”

  降下一根手指,“二,想跟陈序青恋爱。”

  食指对着池宴歌的眼睛晃了晃。

  恋爱这个词被乔献说得非常轻巧,仿佛池宴歌并不是陈序青的前任,只是一个听八卦的群众。

  “误会吧。”池宴歌说。

  乔献心说我就知道,她之前刚听秦引笙亲口承认的时候也以为自己听错了,连问秦引笙好几句是我理解错了还是你说错了——恋爱?跟陈序青?是我认识的那个?

  “我也希望是我误会,但人家可比你坦诚多了,我是不知道她后来怎么跟陈序青联系的,有没有跟陈序青告白。”乔献翻出手机,点开秦引笙的朋友圈,最新一条就是发的上海影展,九宫格,中心照是穿礼裙的陈序青上台领奖的背影,配字:我试着把自己的脚轻轻踏上去。

  乔献念出来:“雪上残留的你的脚印,我试着把自己的脚轻轻地踏上去,这句话我觉得不对,以为她在搞抽象,去问她——”

  乔献锁屏手机,“反正,喜欢这事是事实,只是我没料到秦引笙行动这么快,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

  乔献没料到的还有池宴歌和秦引笙的二次碰面非常快,甚至乔献她也作为当事人出现在现场。

  小埲山,乔献陪池宴歌露营散心,隔壁停住的越野车下来五个人,秦引笙看上去想帮陈序青拿东西,被陈序青摆摆手拒绝。

  乔献又看眼池宴歌。

  她着实很怕池宴歌气得当场把手上的折叠椅丢过去,好在,池宴歌比她冷静多了,只是撑开折叠椅的动作特别用力,砰一声,帆布看上去快要断裂。

  这头。

  陈序青从被拱火答应教秦引笙这群人露营开始就后悔了一整晚,但考虑对方公司是她们团队近期最重头的意向合作方,第二天还是硬着头皮上车了,她出发前拼命给群里发消息,催促许蕾那帮人也赶紧出门假装来场小埲山的偶遇。

  秦引笙过头的热情,实在让陈序青诚惶诚恐。

  刚才来的路上,秦引笙还邀请她一起划船,就小埲山营区里一片不太大的环山湖。陈序青连说自己怕水,才给拒了。

  这会儿,秦引笙那玫瑰调的香水围着她,又是要帮她拿摄影包,又是要帮她拉营地车。

  陈序青急得话都变多了:“不不不,你是甲方,你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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