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67

,他狠狠瞪了沈墨一眼,低声道:“工部的账,早晚要算。”

  沈墨攥紧拳头,待番子走远,才低声道:“他们为何阻挠我们查通风口?”

  崔呈秀捡起铜壶,指腹摩挲壶底刻痕,缓缓道:“因为有人不想让我们发现,这火,是‘人为’的天火。”

  【历史名场面】

  当夜,徐光启悄然登临观星台。

  这位精通泰西历法的钦天监少卿,手中捧着一具“千里镜”——这是他从澳门葡萄牙商人处购得的稀罕物,能窥远如近。

  沈墨本以为他是来观测星象,却见徐光启将镜筒一转,竟对准了爆炸方向的民居。

  “徐大人,这是……”

  徐光启不语,只是将千里镜递给他。沈墨凑近镜口,顺着望去——

  某户人家的窗边,赫然摆着一座佛郎机自鸣钟。

  钟面齿轮精密,铜壳泛着冷光,与案发现场发现的齿轮如出一辙。

  “葡萄牙人的东西。”徐光启低声道,“这户人家,姓薛。”

  沈墨瞳孔骤缩——薛举人的宅邸!

  他猛然想起,薛家与龙江船厂有旧怨,而船厂账册上的苏州码子,正对应着走私火器的数量。

  “所以……薛举人不仅用《武经总要》的铜壶纵火,还勾结佛郎机人,借自鸣钟的机括制造延时?”

  徐光启点头:“泰西机械,精妙非常。若无人指点,寻常举人岂能通晓?”

  沈墨心头一震——此案背后,竟有葡萄牙传教士的影子!

  【冲突爆发】

  三日后,崔呈秀带人围住薛宅。

  薛举人立于庭中,手持火折,冷笑道:“崔大人,可知我这宅子地下埋了多少火药?”

  崔呈秀面色不变:“薛公子,通敌叛国,罪诛九族。”

  薛举人狂笑:“三十年前,通州粮仓大火,我父被诬贪污,活活烧死!今日,我要让那些狗官也尝尝火焚的滋味!”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龙江船厂方向,火光冲天!

  沈墨脸色大变:“不好!他真正的目标……是船厂!”

  【尾声】

  当夜,龙江船厂的火势被扑灭,但三艘即将下水的战船已化为焦炭。

  崔呈秀在废墟中找到半块烧焦的账册,残页上苏州码子“〤〇〢”依然清晰。

  徐光启叹道:“泰西人欲控我朝火器,薛举人借私仇掩大谋,此案……远未结束。”

  沈墨望向夜空,低声道:“那下一个‘〤〇〢’,会在哪里?”

  5.【章节收尾悬念】 1800字

  【终极发现】

  沈墨蹲在刑部证物房的地上,指尖沾着陶泥,一片片拼接着那只被东厂踢碎的铜壶滴漏。

  瓷片边缘锋利,割破了他的指腹,血珠渗入陶土,在青灰色的碎片上洇开暗红。

  “这壶底有夹层……”他喃喃道,用镊子轻轻撬开一片残片。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滴漏内侧的陶壁上,刻着半个“卍”字符。

  沈墨的呼吸一滞。

  这个符号,他见过。

  三日前,在刑部档案库的墙角,有一道胭脂画下的“卍”字记号,当时他只当是哪个书吏的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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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这半个字符,竟与铜壶内的刻痕严丝合缝!

  “这不是巧合……”他猛地站起身,陶片从掌心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有人在档案库做了手脚。

  有人在铜壶里留了记号。

  有人在引导他们——或者误导他们。

  【画面定格】

  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斜斜地切过观星台的日晷。

  徐光启站在晷盘旁,千里镜的铜管反射着血色的余晖。他缓缓移动镜筒,顺着晷针的影子望去——

  那修长的阴影如一把利剑,笔直地指向紫禁城东南角。

  那里,一座青瓦宅院静静矗立,檐角蹲着几只石雕乌鸦。

  忽然,一盏孔明灯从院中升起。

  灯纱上墨迹淋漓,绘着一只展翅的乌鸦,喙尖滴血,眼珠却是两颗嵌上去的红宝石,在暮色中泛着妖异的光。

  “那是……”徐光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骆都督的私宅。”崔呈秀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冷得像冰。

  东厂提督,骆思恭。

  【暗流涌动】

  当夜,刑部签押房的灯亮到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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