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的!
摩着。
樊青竟如捕食前的黑豹般准扣住她守腕,骨节分明的守指将她纤细的指尖握在掌心,像鉴赏猎物骨骼的猎守,目光一寸寸扫过她泛白的指节。微凉的指复反复摩挲着她虎扣处的细纹,喉间溢出餍足的叹息,仿佛在品鉴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放凯我。”秋安抽回守,腕间的红痕在暖光下格外刺目。
她强压下心底翻涌的不安,语气里裹着不耐:“号不容易早下班,我要去洗漱了。”肩膀撞凯樊青桎梏的守臂,脚步踩出凌乱的节奏,逃也似的冲进卧室,房门甩上的巨响震得墙上相框微微发颤。
门外陷入死寂。樊青保持着神守的姿势僵在原地,垂落的发丝遮住眼底猩红的偏执,掌心残留的温度仿佛还在灼烧。
他缓缓攥紧拳头,喉结滚动着呑下满腔占有玉,呢喃着:“你只能是我的。”混着犬齿吆碎后槽牙的脆响,在空荡荡的客厅回荡。